我們先捲起馬斯洛的地圖,自行想像。
我常在想,也就這一陣子特別努力想,我們的重心依靠在哪?需要什麼?一切都那麼自然,還有一點寫實色彩,周遭彷彿膩著一股戲劇張力,我們的語調清晰,沈默深刻,好像一個巨大的謎,在解開之前,無人能睡。
就這樣到了秋天,出生的季節,害的我一度牽強起嗤之以鼻的星座血型。聞到味道,那股時光暫停的微微鏽味,秋風,惆悵卻好像只是說:到了。
當我知道追尋跟歸宿的題材,離截止日期不遠了。或許往後的確能復燃,我們沒有必要太多感傷,然後,看著更多的文字繁衍,就在我們可能不認得字的那天,還有人讀。
找到歸宿,一個偶像或信仰,能讓無懼面對質疑責難,能斬亂別人不定的根,更仁慈一點的,替人接嫁。門重重在眼前闔上,一個一個封閉,各自繁榮。但漂流的看不到彼此,也許,偶而受到感召,能沾染一點堅定或冥頑不靈。
當笑不出來以後,充其量再來消費小丑戲子。與其撲滅熠熠燈火,不如,謹慎凝視黑暗。
終於,我們降落在寫不出來跟幽默瞎掰之間,沒辦法那麼準時交出週記,但我大概能確定的是,那是我做過最認真的作業。因為再也沒有傾聽者了,從自言自語到從此噤聲,是段漫長艱辛的路,靜得只剩達達鍵盤聲。
壯膽什麼的,不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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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上面內文看起來很纖細脆弱以至於閣下不忍心吐槽,那我只好自己來了。